ldquo黑话rdquo白云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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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在今天应该每个人都关心的,特别是学中医的,甚至是伤寒经方的,更关心这样的问题,可是活在当下,可能又不能说,是是非非,非非是是,闭口者好像是明哲保身的做法。

唉!唉!唉!

对瘟疫学家杨璿说;汉长沙太守张仲景《伤寒论》为医家鼻祖……况世之凶恶大病,死生人在反掌间者,尽属温病,而发于冬月之正伤寒百不一二。以前读到这样的话,觉得怎么可能,如此极端的情况怎么可能出现,而作者这样说,如果放在理论层面,伤寒经方学习者不是说几乎,而是彻底可以放弃研读经方了。为什么?无用之学而已,那你学了做什么,混吃等死吗?我常想作者可能胡说八道,可是可是,有些情况之下,这种事情竟然成了现实,有一天,不是理论层面是这样,而是现实层面的操作成了这样,就是很多人不再谈论用伤寒经方治疗感冒,而是选择明哲保身。

其实六经之病皆是感冒也,身体有阴阳相搏,有正邪相搏,大多会出现发热症状。今天我们以西医方式,大部分服用抗生素类,医院,这种情况越明显,当然,经方家看来那不是治疗感冒,只是用抗菌消炎药抑制症状,等着身体来完成自愈。其实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我们想的是如果病邪入里,产生各种并发症,那么到底会如何,是利还是弊?

凡人有疾,不時即治,隱忍冀差,以成痼疾,小兒、女子,益以滋甚。時氣不和,便當早言,尋其邪由,及在腠理,以時治之,罕有不愈者。患人忍之,數日乃說,邪氣入臟,則難為制。

凡作湯藥,不可避晨夕,覺病須臾,即宜便治,不等早晚,則易愈矣;如或差遲,病即傳變,雖欲除治,必難為力;服藥不如方法,縱意違師,不須治之。

我不是个勇敢的人,也就没有勇气去指出时弊,我想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的吧,事情总有利害,你不可能只取其利弊其害。就我主观的看法,今天中西方认知有差异,那么采取的方法符合自己的认知,你不能说不对,只能说适合,西方会把瘟疫走向流感的认知操作,那么他们不一定认定可以彻底解决问题,可是也不是说他们做的不好,NBA保罗感染之后,一个星期内照样上场打球。而我们亦可以在短短时间内,通过多次筛选把传播控制住,医院不说怎么治疗,中西医都能把症状及时控制住,虽然看不到任何中医用药的报道。我们太注重西医的认知,到今天还是很少听到纯中医发声,更不用说走野路子的伤寒经方家。

前几天,写东西的时候,我说道家是见什么破什么,庄子是见什么化什么,其实我们的文化都是隐晦的,偏向阴性,什么话不明说,似乎只给有缘人。事物朝向两个极端,就是有朝向灵性的虚无,也有朝向形体的大有为。而这种阳性显性的描述在《海奥华预言》中,别人推荐之后,专门熬夜去看了一下,其实和我们道家修炼思想很相似,只是我们不讲这样的故事而已。其实说这样的话,我是觉得,今天站在中西方认知上,应对瘟疫大家多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认知的差异,造成结果和方式不同,也是中医学者自己私下思考的。

特别是伤寒经方学习者,我们说目前大家都做的很好,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或者更深的思考?不是抱怨,而是深思。因为有太多的课题摆在我们面前。很多时候权宜之计的大有为,是不是持续这样下去呢?如果持续下去,会不会造成个体的问题?很多时候一刀切,个体就像仲景说的,邪气入里,在未来,我们的个体会不会出现西方社会那样的更多的糖尿病、高血压等各种群体?同样,疫苗和及时的隔离是最有效的方式,不过我们也会想,疫苗是最终可以预防传染?还是预防重症?未来西方以流感的方式对待,那我们要怎么面对这种问题?中医是不是有方式做到增强自己免疫力,还能让个体自己及时治疗?我们在瘟疫中走过来几千年,产生的经验需要深究。我们现在公布的各种中医方案,其实都是及时治疗症状的,而不是预防的(时方的几个预防方是不是可以改变体质需要个问号),那中医的预防做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方式?都是学习伤寒经方药要去思考的,在未来,温病和伤寒这两种问题一定在很长时间内共存。甚至温病还会成为主流,伤寒真的会进入一次低谷,这都是可以预见的。(或许更多深层次的问题,已经有高人在解决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泱泱中华,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在这儿,我只是爱好伤寒经方而已,还是回到学习上,我自己是坚持伤寒经方主导思路的,整体上也是以伤寒思路为主,关于温病或者瘟疫和伤寒的恩怨史,我还是建议大家去看范行准的《中国医学史略》,其中关于温病和伤寒的历史地位,里面都描述的相对准确,相对于那些和稀泥的温病派,或者说后世医经派,名义上喊着仲景先师,实际上每个人都想把自己提升到和仲景先师一样的圣人地位,甚至还想替代仲景,我觉得范行准倒是很委婉的说出来了。当然这样的书太小众了,从这本书面世,六七十年了一直也不是给学院派准备的,甚至学院派老师可能也没有这样的实践经验和知识体量理解范行准说了什么,现在很多医学院的老师论文课题,看上去很特立独行,可是细读下去,好多是范行准某个段落的观点,被洋洋洒洒的写成了一篇论文。下面一段是范行准的对温病和伤寒的小总结,其实研究伤寒经方的会特别有感触,当然,范行准说的伤寒,是更广义上的伤寒,不是单指仲景个人。

以读书而言,可能是个人习惯或者思维问题,我做不了训诂方式,传统框架,保持正统还有学究的书也不是我们读下去,并不是轻视这些学问,以传统的思维来说,我不是记忆性的人,如果以记忆来看,我当然是学渣类型的。不过我记得好几次说过两本书我比较喜欢,一个是就是范行准的《中国医学史略》,一个是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发展史》(39到48年版)。为什么觉得厉害,就是很多好书,五四之前大部分都有个道学体系,怎么读有学究味(就是有那么点驯化了的味道);刘大杰和范行准都是五四史观之后的人,可能你说吕思勉也写各种史学文学观,可是那是正统的路子,刘大杰和范行准的书,读起来,我私认为有高人一等视角,并且这两个人,是真的把书读透,范行准是真的行医,所以写出来的医学史每一笔都带着自己清楚的认知。

三焦与六经

今天而言,通论三焦,实际上就是温病中有伤寒,温病三焦观认知中,就是你经方没有办法解决温病问题。其实说句实在话,这一千年中,在对待瘟疫上,其实伤寒经方并没有任何话语权。可是你说伤寒经方中,没有这些思路吗?没有这些方剂吗?当然有,并且很隐晦,不是在明面的,并且没有如后世总结的那么系统,按照六经的传变来论述,所以到今天都没有形成伤寒经方中的温病思路。而学院派也一直以温病思路为主,更不可能说,帮你伤寒经方理顺这些思路。

三焦和六经之争,其实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为什么会如此,我想宋朝开始,已经不再走伤寒的路子,伤寒名存实亡,就是用药配伍方式都会借鉴广义的伤寒经方,可是理论法则已经走向内经,走向儒家精神。到了清朝叶天士提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其实一方面开宗立派,一方面算是算是把张完素喻嘉言等的思路整合到一起,用来反对陶节庵的伤寒温病六经法。其实到了今天,我想还是各占各的理,依然没有达成一致。伤寒经方家,或者说,自学伤寒的人,对于温病六经思路是比较容易接受和理解,而对于温病提出的三焦学说一般不屑一顾。同样学院排出来,也根深蒂固的认为,三焦学说更完善,符合内经体系,温病条辨和伤寒论齐名。可近代伤寒家之言温病派就是伪娘,这也就证明了两者之间还是有巨大冲突的。温病派可以做到先入为主,经方派本来就是小众中的小众,宋之后,真正以伤寒经方行医的少之又少,而时方成为一种主流文化,经方的很多思路是无法完整表达的。

在这儿呢,我只是说,我们严格的按照六经思路来理解温病,这方面毕竟有些牵强,瘟疫的传承并不怎么遵守游戏规则,按照六经的传变来进行。而三焦方式,并不能为我们伤寒经方所认可,目前的情况,作为国家层面都是融合两者,我们看星冠的诊疗方案就知道,从第三版以麻杏石甘汤为主,到后来的方剂中,不断融入时方药,这也是说明我们在不断探索融合。

通略

在这儿,先从大略上说几点,如果是天资聪颖,那就像杨绍伊一样,直接从汤液经中注重六经辨证,从伤寒论中读出中风、伤寒、温病三者共存,仲景并没有忽视温病,这当然是最直接的。当然,杨绍伊是师从廖平大师,五十岁才跳出内经圈子,之后的胡希恕也很多时候赞成他的观点,王叔和在伤寒例中的伏邪之说,其实已经算是偏向岐黄医家,从那开始,已经不怎么注意伤寒论原文中的隐藏含义了。

其实今天很多人读书,大部分不可能从直觉上读出来这种差异,那就去看看这方面的补充,宋朝开始庞安时就开始注意伤寒之中温病,只是没有引起什么波浪,到了陶节庵《伤寒六书》这方面算是一个大转折,即使读伤寒经方多年的人,拿到陶节庵的书也觉得有点摸不到头脑,我想一方面之陶节庵不是能系统理顺理论的人,然后呢,书中的方子,就像是从那儿弄来的武林秘籍,有点风水地理的思维方式,传统儒家读了也觉得怪,不过我想,伤寒经方就是这样,看着不成体系,可是伤寒经方外,了解温病的最直接的方式,典型方剂柴葛解肌汤,用起来也很顺手的。

之后的俞根初,试图融合伤寒与温病,陶节庵的时代,并没有伤寒的话语环境,到了清朝,随着汉学,大家开始直追魏晋,造成伤寒在一片小天地,而俞根初这种融合伤寒温病的做法,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江浙本来就是温病派的天下,这种耳闻目染之下,当然是想融合两者,后期的江浙伤寒派多是这种思路,其实有时候,这种情况到了今天市场派讲究疗效的情况下,就有点不讨好,所以伤寒绍兴派也就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浪,不过俞根初把温病派的方剂按照六经方式编入书中,然后发展完善了陶节庵的思路,这种吧,只能说喜欢的人,觉得是兼容并包,不喜欢的人,觉得是把事情复杂化了,后世很多伤寒派,习惯用的也就是柴葛解肌汤,或者是达原饮,一旦理解这些方剂原理,大部分伤寒经方人,是能回到伤寒本深自己重新组方立方的。

到了后世,市场派注重的是陆九芝、唐容川等,慢慢的思路被市场派提出出来,几个典型的方剂成了温病的代表,如果你读过温病派的书,然后从伤寒经方中提出这些方剂,重新理解,那么也就找到杨绍伊为什么说伤寒论中有温病。可惜是,这些结论或者认知,大部分在市场派中强调,学院派呢,可能为了维持团结的局面,并没有让学生朝向这些思路。

枝节

桂林本有专门的温病篇,按理说应该在那儿介绍瘟疫,伤寒论六经中的温热病方剂,加上我们金匮中的阴阳毒,还有霍乱,这些零散的组织起来,算是完整瘟疫篇,含有温病,也含有疫病。其实关于印度的疫情,本来就是可以让我们去注意一下阴阳毒,然后在看看历代记录的疫情,其实应该有个中医的对证法则。

当然,这儿只是说一下太阳篇中的几个方剂,说的直白点,就是希望伤寒经方学习者,从这几个方剂入手,自己理清一条路子,合理看待温病这个问题。我们今天的饮食,喝牛奶、喝咖啡、冷饮为主,水果为主,慢慢形成身体的机能,抗生素效果最好,很多人觉得伤寒经方厉害,可是你改变不了病人的饮食习惯。

太阳篇中,这几个方剂,我觉得有心的人自己串联起来,葛根汤、麻杏石甘汤、大青龙汤、白虎汤,附加上前面说的柴葛解肌汤和柴胡达原饮。当然这些解读不要落在扶阳思路上,这二三十年为什么经方这么吃香,很多人描述一下症状,伤寒经方就能开方,并且疗效显著,说白了,是我们面对的病人,大部分都是阳虚,并且很多是久病,可能病人觉得怎么可能,我身体一直很好,可是你不知自身能量已经持续出现症状,等你按照西医检查出来的情况,中医市场派早就建立起来一套应对法则。可是随着温病重新回来。这个情况可能在几年内解决不了,毕竟世界的认知不一样,应对方式不同,不管你用不用的到,今天伤寒经方多了一个课题,就是重新回头温习温病。

其实这里面值得分析的重点就是两个,一个是麻杏石甘汤,一个就是柴葛解肌汤。麻杏石甘汤,这儿就不详细论述。大家自己找到各个注家的注释,自己一条条罗列出来,这些功课是值得的,如果这个功课都不做,那你还学习什么伤寒中的温病派。很多人也会说,麻黄之类的都是禁药,禁药不禁药,这个方剂的运用,我想在为了几年一定也是主流,因为我们看到各个版本的国家应对星冠的策略中,都是以麻杏石甘汤为主。另外一个柴葛解肌汤,我前面也介绍过,就是你不要被上面的用药束缚住,看到很多是时方的常用药,一定要按照时方用药,重要是自己脑袋会转弯,知道太阳、少阳、阳明三经用药适当搭配,既然作者没有写方剂的用量,我们甚至在头脑中自己构建三经合方,按照伤寒经方的常用药。

在这儿,我个人的观点,是不怎么喜欢温病的三焦定义,同样,六经法则觉得也不要太古板,温病和疫病,很多时候病情发展速度超越常规认知。这个课题呢,认真起来,很难沟通交流,我倒是觉得寻找一个大方向,对症用药,不要拘束在我们常规扶阳中,觉得药正确就不换药的思路。不管怎么说,这条路上,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也一定是很多伤寒经方家的使命,每个时代都有以外的困难,每个时代也总要有坚持的人。

小结

柯琴说杂病也本六经,可是这容易造成很多人的束缚,看看我们从第三版应对星冠之后的用药,就是对症吗,不管你六经如何,不管你三焦如何,对症用药就行。伤寒经方家你不可能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之中,可这样的过程你要时刻注意,慢慢建构自己框架。

对于病症出现时候的用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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